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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窑”秘色瓷”和越窑”青瓷”有什么区别?






[日期:2010-07-11] 来源:绿宝石艺术陶瓷馆提供  作者: [字体: ]

  青瓷——说的范畴大一些,宋代以前的瓷,不管南方和北方除了白瓷一般都叫青瓷。白瓷是指邢窑的白色的胎和白色的釉——白瓷釉的含铁量.在0.64%以下;而青瓷泛指釉是青的而不管胎是什么颜色,越窑青瓷就属于这一种。应该说在唐代中早期越州窑和婺州窑、瓯窑一样都是一般的青瓷窑并不出名;而邢窑白瓷就已经是唐代宫廷用瓷了。秘色越器是唐代创烧的一种新产品,它的釉含铁量在0.70%左右,由于创烧是在南方越州,南方的越州、婺州窑、瓯窑烧造的青瓷比不上唐代的邢窑白瓷,而秘色越器出现以前只有越州而无越窑一说,正是秘色越器的创烧成功,才使越州的越窑成为唐代的一座名窑。真正的秘色越器瓷也只是烧造了一批而停止了。越窑成名后就继续烧造青瓷而不是我们所说的秘色越器。为了竞争,在人们斗茶、斗酒盛行的时代,为了和北方邢窑白瓷竞争高低,把秘色越器称为越窑秘色瓷,可以说:秘色越器创烧在越州,正如现在7501瓷创烧在景德镇一样只是烧造了一批而停止了烧造。自秘色越器的出现,才有了“南青北白”的说法。

  相传唐五代吴越国王钱氏朝廷命令,越窑烧造供奉之器,庶民不得使用,故称“秘色瓷”。我认为吴越国是在模仿烧制“秘色瓷”但并不成功,没有真正烧出“秘色瓷”,反而烧制出越窑青瓷这种品种。后人把这种越窑青瓷误认为是“秘色瓷”。当然越窑青瓷烧制出来的质量也是很不错的,但我认为越窑青瓷的胎质绝对超不过真正“秘色瓷”的胎质,真正秘色瓷的胎质是白色玉质,而越窑青瓷的胎质的颜色呈灰色或浅灰色,它甚至都不能和邢窑的白瓷相比。

  “秘色越器”的出现是人类历史上划时代的一个标志,它把人类的制瓷业推到了一个顶峰,影响到制瓷业的历史发展,充分表明了古代人们的聪明才智,以至到今天人们还没有真正认识到“秘色越器”或者叫“秘色瓷” 的真正本质——它为什么叫“秘色瓷”。

  宋代汝、官、哥、钧、定这五大名窑的制瓷工匠们认识到了“秘色瓷”的胎质精美绝伦,是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反而就在瓷釉上下功夫,创烧出灿烂多彩的瓷釉文化;到元、明、清代就更上一层楼——釉上彩、釉下彩、五彩、斗彩、青花釉里红等,都是在瓷的釉上做文章,五彩缤纷、争奇斗艳,甚至出现了所谓的“瓷母”。如果有“瓷母”的话,“瓷父”就数“秘色瓷”了;“瓷母”以釉取胜,而“瓷父”就以瓷胎胜出。

  你用什么来证明“瓷父”要数“秘色瓷”呢?

  旧世界之瓷以质为贵,新世界之瓷以彩画为贵[雅(瓷学)节选]。

  “李唐越器人间无,赵宋官窑晨星看,”——此是乾隆丙申御题仿鸡缸诗。可见乾隆皇帝也很想见到真的越器但没有见到,于是认为在人间越器并不存在,所以写下“李唐越器人间无”之诗句。

  但是,在历史上发生过的任何事情都会留下痕迹,后人就是通过对这些痕迹的研究揭开它的面纱,认识它是怎样发生的,为什么会发生。经过研究认为:自有人类历史以来,“秘色瓷”是世界上精美绝伦的瓷胎,质最为精细、最为珍奇。是最不可思仪的乃至到现在制瓷业已进入到用电脑、电子时代所生产的瓷质——胎,都比不上“秘色瓷”的瓷胎

(别忘了那是在一千二百年前烧制出来的)。

  我是一名古瓷的爱好者,在二十多年的收藏中,对古瓷有一种特殊的偏爱。我想要证明“瓷父”为什么要数“秘色瓷”,有必要对我国的青花瓷说几句:我对青花瓷的喜爱也情有独钟,和大多数喜爱青花瓷的朋友一样特别着迷,对我收藏的几样青花瓷进行过深入地研究,认为它们是唐宋时期的青花瓷,我将其中的一件拿到北京大学考古系进行鉴定,据北大一位老师讲,瓷器鉴定要用热释光才能进行,北京现在不能做,只有到上海古瓷研究所进行鉴定。经与上海联系得知国家规定不对个人物品进行鉴定。但是我有一种感觉,一种信念:元代青花瓷不可能在一夜之间达到“至正型”的水平。就像一个人没有读过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天生就是一为博士,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2003年3月5日北京青年报登出“唐代青花瓷产地找到了”这条消息,真使我激动万分。唐代青花瓷窑址的发现意义重大。它不但证明了唐代有青花瓷,也证明了宋代必定有青花瓷,唐、宋时期的青花瓷我认为有些是属于“芒口”器。青瓷“芒口 ”器在研究瓷器范畴意义很大,它在中国存在已经有一千五百多年的历史,这种工艺到唐、宋甚至到元代早期,特别是在元代早期的青花瓷有些也是“芒口”器。器皿上所画多以三朵牡丹居多,写艺画法,笔法流畅,有的好似是出学的画法。证明唐、宋时期及元代早期的青花瓷发展延用至今的脉络以为期不远了。

  在历史上“青花瓷”的出现是和“秘色瓷”的出现是密不可分的。这里主要说的是“秘色瓷”的釉。从“青瓷”发展到有“秘色瓷”为止,透明釉就确立了在瓷器上的地位;可以这样说,我们现在所讲的玻璃釉、透明釉就是以“秘色瓷”出现的釉发展而来的。正因为‘秘色瓷“的釉类冰透明,为以后的釉下彩、釉上彩等,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为瓷文化的发展起到了承前启后、不可或缺的作用。

  说到釉可以这样讲:到“秘色瓷“的出现为止,唐代以前的青瓷上的釉一般都是黑色、白色、黄色、绿色、等等,都是不透明的,而有一种灰色半透明的青釉在某种意义下可以说也不是真正的透明釉,但可以说是真正透明釉的前身,正因为如此到”秘色瓷“的出现,完成了从灰色半透明到青白色透明半透明釉的进程,是陶瓷史上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它促使了唐代青瓷业的大发展,出现了很多种深浅不同颜色的玻璃釉,十分好看,如唐代的瓯釉我看到的就达五、六种颜色之多,非常滋润,古朴无华、透着那么雅俗。这就从一个侧面反应了在唐代制瓷业的竞争是很激烈的、景象是很繁荣的。

  “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的“千峰翠色来”还可以理解为“秘色越器”的烧制成功,使得唐代的制瓷业空前的发展,据东方历史学术库“唐宋茶业经济”一书讲到宋代全国有一万多座瓷窑。而之前的唐代有千座瓷窑是不为过的。诗人用“千峰翠色”来比喻千座瓷窑也是真实的写照。不用千座就是几十座、几百座瓷窑烧制的烟雾,也就充分再现了“好向中宵盛沆瀣”那样一种境界,“共嵇中散斗遗杯”。

  说到胎可以讲,从陶发展到瓷的出现,在人类漫长的历史长河中,经过了几千年的历程。终于在晋代文字史上出现了“瓷”字。“瓷”字的出现说明在晋代之前人们已经烧制瓷制品了。晋人潘岳在《笙赋》中写到“倾缥瓷而酌”。杜毓在《苑赋》中也写到“器择陶拣,出自东欧”之讲。瓷器是从陶器发展而出现的。缥瓷到底是什么颜色,只有从缥瓷的“缥”字中找线索。字典上讲“缥”青白色,可以理解为青瓷一类是不会错的,但还是没有说清楚胎与釉的颜色。唐代诗人杜甫赞美大邑瓷碗的诗中:“大邑烧瓷轻而坚,扣如哀玉锦城传,君家白碗胜霜雪,急送茅斋也可怜。”诗人赞美大邑白碗胜霜雪,为时很是珍贵,也可以理解是唐代白瓷,只待我们用传统的方法并结合科学的检测来做鉴定。

  在人类有文字记载的历史上,第一次把瓷的胎与釉记录、分析得最清楚、最准确的是在陆羽的《茶经》中,邢瓷类银,越瓷类玉:是指邢瓷与越瓷的胎;邢瓷类雪,越瓷类冰:是指邢瓷与越瓷的釉。如果你没有真正见到过越器瓷的胎与釉,你真无法相信越器瓷的胎烧得和玉一样的润,越器瓷的釉和冰一样的透。类玉类冰不是指瓷的釉,类玉指的是胎,类冰指的是釉,要记住这重要的一点。如果用“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那么用:“秘瓷览来不看胎,瓷父要数秘色器。”来比喻越器的胎是比较合适的。我也深深地体会、感悟到千百年来,全世界的人们都把中国叫做china这是为什麽?追根寻源,必须要从中国的古代文明历史说起,从2000年前汉朝的丝绸之路到唐、宋年间陶瓷工艺的兴起,直至明朝的郑和三下西洋,我们伟大的祖辈们,把丝绸、陶瓷等工艺品带给全世界、在国际航海、国际贸易史上、创下了世界古代历史上无数个世界之最,引起了全世界人民的极大关注,并在唐代就给中国一个响亮的名字—— CHINA,一直延续至今。

  我收藏了一件很典雅的瓷盒。虽然没有盖,但也是一件非常少见的艺术品。多年来我一直考证它是哪个朝代烧制的,经过探讨、研究、查阅资料,对比至今,使我坚信它就是唐代诗人陆龟蒙所写的“秘色越器”。正因为如此写下了以上我的认识、体会、看法,还有很多没能写出来。深知自己水平太低,愈写愈发感悟我国古代陶瓷工艺文化的博大精深。真心希望特别是古瓷爱好者或是专家一同来探讨、研究来搞清在历史上的某一时期、某一件事物的发生、发展的来龙去脉,对我们认识中国陶瓷历史特别有帮助,从而,对陶瓷文化从感性认识提高到理性的认识。

  下面简单介绍一下我收藏的那件我认为是唐代“秘色越器”的瓷盒:口径12.5厘米,高3.3厘米(不带盖),足经6厘米。子母口,直腹下部斜收,圈足或称环形足。器内粘有一个“品”字形排列的小子盒,小盒成浅杯状,剑口,弧腹,盒内有三个支烧点,表达了很多历史的重要信息,用意非常,品位无穷,胎质类玉,胎釉类冰。胎骨里有历史留下的印记,胎釉上有先人留下的汗沁和痕迹。

  在古代人们以圆为天,以方为地来认识某些事物,也就产生了某种信仰,来到祭天祭地祭祖先的境界。尤其是在唐代,佛教、儒教、道教都已经得到空前的发展,相互融通、相互往来,以至达到三教合一的局面,天时地利人和使唐代繁荣昌盛长达二、三百年之久。在中国历史上唐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历史阶段。古代人们为了体味三教合一的思想,在制瓷业上也有所体现,如盒子的制品。我认为它不仅是用于放一些物体(如现在所说的一些化妆品),而是一种寄托某种思想、某种意识、某种精神的反映。如盒子是圆的,盒子里还有三个小圆,圆中有圆是否告诉我们:天外有天呢?三个小圆又可以理解为一个“品”字,又可以理解为一个“上”字,还可以理解为一个“人”字,那我们可以从另一方面品味为:圆中有圆、圆中有品、品中有品、品中有上、上中有上、上中有人、人中有人、人中有圆的那样一种意境。

  古代人们的思想意识不可以和我们现在的思想意识相等同。它的存在自然以当时的历史环境、生活方式以及周边的一切影响着他们的思维。我们正是要通过唐代“秘色瓷”的甄别来研究人类陶瓷工艺发展的历史,认识我们还没有认识的东西,把对“秘色瓷”的研究提高到学术方面来,是我们当代人的当务之急。

  唐代诗人施肩吾的《蜀茗新词》:“越碗初盛蜀茗新,薄烟轻处揽来匀,山僧问我将何比,欲道琼浆却畏嗔。”

  诗人皮日休的《茶欧》:“邢客与越人,皆能造瓷器,圆似月魂堕,轻如云魄起,枣花似旋眼,萍沫香沾齿,松下时一看,支公亦如此。”

  我是一位古瓷爱好者,对古瓷器的研究、鉴赏非常的执着,所以我把多年来的看法写出来,望请专家、学者、收藏界同仁给予指导,并且一起来做更深入的研究、探讨中国陶瓷工艺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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